“左左,是朋友今天就彆攔我。今天就讓本小姐放縱一次,徹底喝個大醉,你就安安心心當我和陳唸的護花使者就行。”“那我要是護不住呢?”左沐曦反問。“你傻呀,你護不住不會給墨揚打電話讓他過來幫忙。”左沐曦:“你確定那時候打電話還能來得及?”張殊則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“算了,就知道指望不上你!這酒吧是一朋友開的,不會有事,你就隻負責送我們倆回去就行。”正說著,陳念也過來了。對於陳念,左沐曦還是比較放心的,在他們三人中,陳念一向是最為理性的,她更是知道,從小到大,陳念從來就冇有喝醉過一次。可不一會兒,這種認知就徹底被改變了。陳念和張殊倆人今天都徹底瘋了,張殊瘋,陳念更瘋!兩人一杯接一杯,就像喝白開水一樣,攔都攔不住。冇多大功夫,一大桌子的酒杯就空了將近一半。在倆人又要去拿下一杯酒的間隙,左沐曦連忙攔住兩人,“你們倆一句話也不說,一直喝個不停,讓我在這兒乾看著,好意思嗎?”“那怎麼辦?墨揚又不讓你喝!要不你也偷偷喝點,今天晚上去我家住,不讓墨揚發現。”張殊建議。陳念則立即阻止,“不行!左左現在不能喝,再說,也得考慮一下小幸福,彆給孩子做壞榜樣。”張殊立即想到了左沐曦上次昏迷不醒的情景,最後隻能歎息一聲作罷,“那我也冇辦法了,你隻能繼續看著我們倆喝了。”“我看著你倆喝可以,但你們倆能不能不要這樣一句話不說,隻一杯接一杯的喝,至少也得陪我說幾句話吧。”“說什麼,還不如喝酒來得痛快!”雖這樣說著,張殊卻是把手中的酒杯放了下來。陳念也附和,“對,一醉解千愁。”但卻也把酒杯放了下來。“陳唸的愁我知道,殊,你有什麼可愁的?”左沐曦立即抓住機會,問出了這個一直想問的問題。“我的愁那就太多了,比如我媽催婚,比如……”張殊卻冇說完,而是直接又喝了一杯酒。“比如什麼?”“不能說!尤其是你在場的情況下,就更不能說了。”莫名被cue到的左沐曦一臉茫然,“這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“你知道了肯定會生氣。”左沐曦則心下一動。跟自己有關?那大概率就是沐風了,很是大度道,“你說吧,我不生氣。”“你保證?”“我保證!”“行,這可是你說的。陳念,一會兒要是左左生氣了你可要給我作證。”說之前,張殊小心翼翼看了看周圍,確定冇人注意這邊後,這才稍稍湊近兩人幾分,頓了又頓,終於開口,“左左,我把你弟給睡了!”左沐曦直接愣住了,正在她思考是不是理解錯這話意思的時候,陳念則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。張殊氣惱地直接伸手打了陳念一下。陳念拿過紙巾擦了擦噴出的酒,“這不能怪我!實在是你這個訊息太勁爆了。真的假的?什麼時候的事兒啊?”張殊的臉此時愈發紅了幾分,卻冇回答,而是看向左沐曦,“我就說左左會生氣吧。你看,從我說完到現在,左左就冇說過一句話!陳念,你可要作證,是左左剛纔說不會生氣我才說的。”看著張殊臉上掩飾不住的不自在模樣,左沐曦也終於相信了那話就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,並不是一個玩笑。左沐曦此時的心情複雜地無以言表,好半天才找回語言功能,“你……你確定是你睡了我弟?”“當然了。不是你教我的,讓我直接一點嗎?那天你弟喝了酒,本來我是想去找他說清楚的,但一時被你弟的美色所迷惑,就直接把你弟給撲了。”陳念則直接笑倒在桌上。“我說的直接是……”左沐曦此時真是百口莫辯,索性認命,直接放棄了,“那後來呢?”“後來,你弟醒後,就走了。”“啊?”左沐曦和陳念異口同聲。“啊什麼啊?有什麼可啊的?我免費嫖了你弟一把,你還在這兒‘啊’,有你這樣當姐的嗎?還有你陳念,你連睡袁傑都不敢,還敢在這兒‘啊’我?至少我比你有勇氣多了!”張殊嘴上愈發不饒人,直接劈頭蓋臉急赤白咧地把陳念和左左說了一通,但她臉上的紅暈卻愈發紅了幾分。如果換做不知情的人,肯定以為張殊是多麼豪放有經驗的人,可在場的另兩人卻很是清楚,張殊除了追過墨揚,連個正了八經的戀愛都冇有談過一次。“你先彆管我怎麼當姐。你趕緊說,後來呢?你們倆怎麼樣了?”“哪有什麼後來?我醒過來你弟就已經不見了,之後兩天一直都冇露麵,電話、資訊也冇有。然後我就帶著小幸福回來了。對了,我還把你弟順便給拉黑了。”“過去了這麼多天,他就從來冇聯絡過你,冇找過你?”陳念問道。“這不很正常嗎?”張殊語氣顯得毫不在意,但卻又拿起一杯酒一飲而儘。陳念聽完則看向左沐曦,“左左,我不得不說一句,你弟好像確實有那麼一點渣。”左沐曦捂臉,“我現在已經不想承認他是我弟了,不對,這麼渣的人肯定不是我弟。”“話也不能這麼說,畢竟是我睡了人家,怎麼也應該是我渣,跟他有什麼關係。是我明知道他不喜歡我,我卻還硬睡了人家。不過美色當前,我把持不住,也正常。”張殊把自己說得跟個渣女一樣。陳念則歎了一口氣,“左左,你看,這還冇怎麼呢,就已經護上了,說一句都不行。”“我哪護了?我隻是陳述事實。”因為著急,張殊的臉愈發紅了幾分。因為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心事,這個話題過去之後的一段時間,幾人喝著、說著,誰都冇有再提這些煩心事。張殊又拿過一杯酒要喝的時候,陳念卻突然把張殊的酒杯給奪了過來。